第106章 核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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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6章 核心
尼奧尼“嗨喲”一聲站起身來，接過了傅純鈞手裏的手電筒，隨便挑了個方向向前走去，傅純鈞跟在尼奧尼身後，路過雷汲明時發現他腳下有一點血跡正在暈開。
“諾亞，等一等。”傅純鈞叫停了尼奧尼，低頭要查看雷汲明的傷勢，雷汲明慘白著臉苦笑了一下，伸出手擋了擋傅純鈞，啞聲道：“還、還好，我自己能處理，就是得跳著走了……不然、不然你們就把我放在這兒吧，好像還挺安全的……”
傅純鈞嘆了口氣，看著雷汲明從口袋裏摸出幾條止血帶勒在了大腿的位置，伸手將雷汲明拉了起來：“算了，我背你走吧。”
“不用，我……”
“走不走啊，別耽誤時間。”尼奧尼的聲音冷冰冰地響了起來，雷汲明當即不再多言，攀上了傅純鈞的背。
“咳，純鈞，剛剛我就是……就是你走得太快了，我、我自己又害怕，去追你的時候突然就看見了一個老板，他給客人展示那個箱子，箱子裏的藥劑就、就和你之前給我看的一樣——針管是一次性按壓註射式的，藥物是黑色……”
雷汲明趴在傅純鈞的後背上，用虛聲悄悄說著。他所描述的藥劑的樣子確實同麥克風一模一樣，傅純鈞沒有接話，雷汲明便繼續說了下去：“但是、但是那個客人沒有買走，我就想看看到底是不是麥克風，就過去壯著膽子問了一下，但是老板看都不願意給我看，我、我就覺得問題很大，尼奧尼先生還在這裏，萬一……萬一真的是麥克風，萬一這個藥劑、會對他不利怎麽辦？”
尼奧尼原本安靜地在前面走著，聞言冷笑了一聲：“你倒還挺為我著想？雷研究員，我真是謝謝你，太謝謝你了，我千恩萬謝。”
雷汲明也聽出了尼奧尼的不悅，短暫地沈默了一下。
深坑中的通道好似沒有盡頭，尼奧尼也走得很慢，時時地戒備著，不止戒備著身前是否會突然出現危機，更是戒備著身後背在傅純鈞背上的雷汲明。
尼奧尼對於傅純鈞要帶著雷汲明並無異議，事實上就算傅純鈞不主動要求帶著這個黑心的東西，尼奧尼也得提議帶著他，不然把雷汲明自己丟在那裏，更方便他跑去暗處放冷箭。
尼奧尼氣得是傅純鈞幹嘛非得背著雷汲明，就算這顆黑心雷的腿真的斷了，扛著、扶著、架著都不行嗎？
後面的雷汲明因為尼奧尼的陰陽怪氣閉嘴了一會兒，不過還是小聲開了口，繼續對傅純鈞說道：“因為、因為那個人一直不肯給我看，所以我就、就想……就想幹脆把那東西偷來……沒想到老板那麽敏銳，我、我剛一拿就被他發現了，他、他一喊，我一害怕，就、就直接跑了……”
聽得此言，就連傅純鈞都忍不住嘆了口氣。
傅純鈞實在想不到該怎麽形容雷汲明冒失又不自量力的行為，無語了半晌，只得說了一句：“既然能有一支藥劑在上面流通，就說明下面還會有更多的藥劑，一定要小心，由我來銷毀，諾亞你離那些東西遠一點。”
尼奧尼沒回答傅純鈞，而是停下腳步，矮了矮身體，低聲說道：“有光亮。”
傅純鈞不再說話，雷汲明也趕忙閉緊了嘴巴，尼奧尼將手電筒關掉，眼睛也閉了起來，他感到傅純鈞的手搭在了後頸處，接著五感被放大，讓他足以“看”清不遠處的情況。◆
未幾，尼奧尼睜開了眼。
“前面有哨兵。”尼奧尼說著，聲音低沈又嚴肅：“有四個沈睡狀態的哨兵，無法判斷評級。”
尼奧尼沒有辦法詳盡地對傅純鈞描述自己所看到的景象，只簡單說了實驗室就在那邊。
他們此次來薩霍邊界就是為了執行這個任務的，眼下看來是真的到了所謂的“黑巢”的核心，定然是沒有躲開的理由，尼奧尼再次聽了聽周圍的聲音，發現除了哨兵之外還有許多普通人的心跳聲，卻十分穩定又固定，只在特定的範圍內活動，沒有一點要出來巡邏的意思。
這麽大的實驗室，沒有巡邏兵，沒有監控，甚至剛剛他們三個人被雷汲明帶著鬧出了那麽大的動靜，這些人都像聾了瞎了一樣沒有反應，實在是太不正常了。
尼奧尼將這份異樣強壓了下去，仍然選擇盡量放輕腳步壓低身形，慢慢向前移動。
很快，他們來到了真正的實驗室的窗前。
兩扇巨大的窗面對著面在通道的兩旁，尼奧尼沒有貿然接近，他與傅純鈞對視了一眼，緩緩向前移動了一些。
兩個正對著的實驗室都散發著冷白色的強光，一側能看到傾斜著安置了四個床鋪一樣的東西，有四個人閉著眼睛，仿佛睡著了一樣躺在上面，粗且厚的膠質固定帶束縛著他們的身體，從格外高大的身形與優秀的外貌來看，竟然是四個目測A級以上的高階哨兵。
除此之外，這一側的實驗室裏竟然沒有其他任何物品了，只是光禿禿的五面白墻，但都打上了肉眼可見的加固與防震。
另外一邊的情形則大不相同，靠內側有兩個低溫儲存艙和兩個鐵架子，裏面擺滿了各式各樣的瓶瓶罐罐與傅純鈞在麟鴻制藥公司裏都沒見過的儀器，後方則是幾臺關閉著的電腦，正中間有一個和對面一模一樣的手術床，旁邊鏈接著尼奧尼也沒有見過的一系列電子儀器。
要說這就是黑巢最核心的實驗室，看上去實在有點寒酸，但是傅純鈞仔細了想一想，這個實驗室背後恐怕還有什麽監獄、有什麽提取室、化學反應室等等等等的地方，而且是在霍納高合眾國的地界，結合著上方的三個作為偽裝的市場一起，倒也能算大陣仗了。
“這裏沒有人，明明是有警衛的，而且也在附近，但是好像都對這邊沒興趣，也不打算過來，不知道為什麽。”尼奧尼縮回身體，對傅純鈞說了一句，傅純鈞疑惑地閉起眼，將自己的精神力鋪開了一部分，而後睜開了眼，也搖了搖頭：“確實什麽都沒有，我的精神力也感應不到太多東西。”
“怎麽這麽放松？好像是等著我們過來一樣……就算是什麽陷阱，也太大意了吧？”尼奧尼眉頭緊皺，感覺自己黑暗哨兵的能力受到了輕視，傅純鈞也跟著搖頭，慢慢將雷汲明從自己的後背上放了下來。
“汲明，還能堅持嗎？”
“我、我沒事，早就已經不流血了。”雷汲明的嘴唇蒼白得像紙，對著傅純鈞彎了彎嘴角，傅純鈞點了下頭，讓他背靠墻壁坐下，自己則和尼奧尼一起上前。
既然安保系統沒有動作，尼奧尼與傅純鈞也大大方方起來，左右都仔細觀察了一番。
“這四個哨兵應該是服用過安普飛藥物，所以沈睡了吧？”
“不太像，我近距離看過SA011，好像假死的話不是這種狀態，多半是又把安普飛改良升級了，讓哨兵服用之後先沈睡，之後需要的時候就像機器一樣啟動。”
傅純鈞讚同地點了下頭，試探著用自己的精神力去與那四名哨兵接觸，但精神觸角卻好似伸進了一團棉絮之中，找不到對方的精神圖景與精神領域，可又沒有任何碎片的存在，更不像尼奧尼之前那樣幹脆就是封閉的、直接一片漆黑。
傅純鈞將精神觸角收了回來，搖了搖頭：“保險起見，還是先不動這邊。”
尼奧尼頷首，轉向了另外一側只有儀器的實驗室，伸出手摸了一下玻璃面，下了判斷：“融合了金剛石材料的，防爆防火防水。”
“防不防黑暗哨兵？”
尼奧尼原本心情有些糟糕，聽見傅純鈞說了這樣一句帶著打趣味道的話，才彎著眼睛笑了起來，脆生生地夾著嗓子回了一句：“不防~”
說完，尼奧尼攥起拳頭，在玻璃面前比劃了一下，問傅純鈞：“要我打碎嗎？”
“先別。一是萬一把那些安保人員弄來的話不好收場，二是為什麽這實驗室裏一個人都沒有，就和廢了一樣？難道是他們已經準備撤離，還沒完全撤幹凈？”
“不好說，但是咱們在這裏站著也判斷不了，看看怎麽輕點進這實驗室裏去？”
“先看看外面有沒有門。”
“好。”尼奧尼俯下`身去，手指在四周摸索了一番，傅純鈞則去摸另外的位置。片刻之後，尼奧尼的動作停了下來，他的手指動作了幾下當做確認，沿著碰到的縫隙一路向上，摸到類似拐角的形狀，又來回敲了敲，轉頭對傅純鈞說道：“這裏是門。”
傅純鈞走上前去，順著尼奧尼摸過的位置摸了一路，不由得皺眉：“這又是什麽門？”
“氣囊門，貼得特——別嚴絲合縫的那種，”尼奧尼一邊摸著窄小的縫隙，尋找著開關屏幕的位置，一邊解釋道：“而且，開合非常迅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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尼奧尼“嗨喲”一聲站起身來，接過了傅純鈞手裏的手電筒，隨便挑了個方向向前走去，傅純鈞跟在尼奧尼身後，路過雷汲明時發現他腳下有一點血跡正在暈開。
“諾亞，等一等。”傅純鈞叫停了尼奧尼，低頭要查看雷汲明的傷勢，雷汲明慘白著臉苦笑了一下，伸出手擋了擋傅純鈞，啞聲道：“還、還好，我自己能處理，就是得跳著走了……不然、不然你們就把我放在這兒吧，好像還挺安全的……”
傅純鈞嘆了口氣，看著雷汲明從口袋裏摸出幾條止血帶勒在了大腿的位置，伸手將雷汲明拉了起來：“算了，我背你走吧。”
“不用，我……”
“走不走啊，別耽誤時間。”尼奧尼的聲音冷冰冰地響了起來，雷汲明當即不再多言，攀上了傅純鈞的背。
“咳，純鈞，剛剛我就是……就是你走得太快了，我、我自己又害怕，去追你的時候突然就看見了一個老板，他給客人展示那個箱子，箱子裏的藥劑就、就和你之前給我看的一樣——針管是一次性按壓註射式的，藥物是黑色……”
雷汲明趴在傅純鈞的後背上，用虛聲悄悄說著。他所描述的藥劑的樣子確實同麥克風一模一樣，傅純鈞沒有接話，雷汲明便繼續說了下去：“但是、但是那個客人沒有買走，我就想看看到底是不是麥克風，就過去壯著膽子問了一下，但是老板看都不願意給我看，我、我就覺得問題很大，尼奧尼先生還在這裏，萬一……萬一真的是麥克風，萬一這個藥劑、會對他不利怎麽辦？”
尼奧尼原本安靜地在前面走著，聞言冷笑了一聲：“你倒還挺為我著想？雷研究員，我真是謝謝你，太謝謝你了，我千恩萬謝。”
雷汲明也聽出了尼奧尼的不悅，短暫地沈默了一下。
深坑中的通道好似沒有盡頭，尼奧尼也走得很慢，時時地戒備著，不止戒備著身前是否會突然出現危機，更是戒備著身後背在傅純鈞背上的雷汲明。
尼奧尼對於傅純鈞要帶著雷汲明並無異議，事實上就算傅純鈞不主動要求帶著這個黑心的東西，尼奧尼也得提議帶著他，不然把雷汲明自己丟在那裏，更方便他跑去暗處放冷箭。
尼奧尼氣得是傅純鈞幹嘛非得背著雷汲明，就算這顆黑心雷的腿真的斷了，扛著、扶著、架著都不行嗎？
後面的雷汲明因為尼奧尼的陰陽怪氣閉嘴了一會兒，不過還是小聲開了口，繼續對傅純鈞說道：“因為、因為那個人一直不肯給我看，所以我就、就想……就想幹脆把那東西偷來……沒想到老板那麽敏銳，我、我剛一拿就被他發現了，他、他一喊，我一害怕，就、就直接跑了……”
聽得此言，就連傅純鈞都忍不住嘆了口氣。
傅純鈞實在想不到該怎麽形容雷汲明冒失又不自量力的行為，無語了半晌，只得說了一句：“既然能有一支藥劑在上面流通，就說明下面還會有更多的藥劑，一定要小心，由我來銷毀，諾亞你離那些東西遠一點。”
尼奧尼沒回答傅純鈞，而是停下腳步，矮了矮身體，低聲說道：“有光亮。”
傅純鈞不再說話，雷汲明也趕忙閉緊了嘴巴，尼奧尼將手電筒關掉，眼睛也閉了起來，他感到傅純鈞的手搭在了後頸處，接著五感被放大，讓他足以“看”清不遠處的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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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面有哨兵。”尼奧尼說著，聲音低沈又嚴肅：“有四個沈睡狀態的哨兵，無法判斷評級。”
尼奧尼沒有辦法詳盡地對傅純鈞描述自己所看到的景象，只簡單說了實驗室就在那邊。
他們此次來薩霍邊界就是為了執行這個任務的，眼下看來是真的到了所謂的“黑巢”的核心，定然是沒有躲開的理由，尼奧尼再次聽了聽周圍的聲音，發現除了哨兵之外還有許多普通人的心跳聲，卻十分穩定又固定，只在特定的範圍內活動，沒有一點要出來巡邏的意思。
這麽大的實驗室，沒有巡邏兵，沒有監控，甚至剛剛他們三個人被雷汲明帶著鬧出了那麽大的動靜，這些人都像聾了瞎了一樣沒有反應，實在是太不正常了。
尼奧尼將這份異樣強壓了下去，仍然選擇盡量放輕腳步壓低身形，慢慢向前移動。
很快，他們來到了真正的實驗室的窗前。
兩扇巨大的窗面對著面在通道的兩旁，尼奧尼沒有貿然接近，他與傅純鈞對視了一眼，緩緩向前移動了一些。
兩個正對著的實驗室都散發著冷白色的強光，一側能看到傾斜著安置了四個床鋪一樣的東西，有四個人閉著眼睛，仿佛睡著了一樣躺在上面，粗且厚的膠質固定帶束縛著他們的身體，從格外高大的身形與優秀的外貌來看，竟然是四個目測A級以上的高階哨兵。
除此之外，這一側的實驗室裏竟然沒有其他任何物品了，只是光禿禿的五面白墻，但都打上了肉眼可見的加固與防震。
另外一邊的情形則大不相同，靠內側有兩個低溫儲存艙和兩個鐵架子，裏面擺滿了各式各樣的瓶瓶罐罐與傅純鈞在麟鴻制藥公司裏都沒見過的儀器，後方則是幾臺關閉著的電腦，正中間有一個和對面一模一樣的手術床，旁邊鏈接著尼奧尼也沒有見過的一系列電子儀器。
要說這就是黑巢最核心的實驗室，看上去實在有點寒酸，但是傅純鈞仔細了想一想，這個實驗室背後恐怕還有什麽監獄、有什麽提取室、化學反應室等等等等的地方，而且是在霍納高合眾國的地界，結合著上方的三個作為偽裝的市場一起，倒也能算大陣仗了。
“這裏沒有人，明明是有警衛的，而且也在附近，但是好像都對這邊沒興趣，也不打算過來，不知道為什麽。”尼奧尼縮回身體，對傅純鈞說了一句，傅純鈞疑惑地閉起眼，將自己的精神力鋪開了一部分，而後睜開了眼，也搖了搖頭：“確實什麽都沒有，我的精神力也感應不到太多東西。”
“怎麽這麽放松？好像是等著我們過來一樣……就算是什麽陷阱，也太大意了吧？”尼奧尼眉頭緊皺，感覺自己黑暗哨兵的能力受到了輕視，傅純鈞也跟著搖頭，慢慢將雷汲明從自己的後背上放了下來。
“汲明，還能堅持嗎？”
“我、我沒事，早就已經不流血了。”雷汲明的嘴唇蒼白得像紙，對著傅純鈞彎了彎嘴角，傅純鈞點了下頭，讓他背靠墻壁坐下，自己則和尼奧尼一起上前。
既然安保系統沒有動作，尼奧尼與傅純鈞也大大方方起來，左右都仔細觀察了一番。
“這四個哨兵應該是服用過安普飛藥物，所以沈睡了吧？”
“不太像，我近距離看過SA011，好像假死的話不是這種狀態，多半是又把安普飛改良升級了，讓哨兵服用之後先沈睡，之後需要的時候就像機器一樣啟動。”
傅純鈞讚同地點了下頭，試探著用自己的精神力去與那四名哨兵接觸，但精神觸角卻好似伸進了一團棉絮之中，找不到對方的精神圖景與精神領域，可又沒有任何碎片的存在，更不像尼奧尼之前那樣幹脆就是封閉的、直接一片漆黑。
傅純鈞將精神觸角收了回來，搖了搖頭：“保險起見，還是先不動這邊。”
尼奧尼頷首，轉向了另外一側只有儀器的實驗室，伸出手摸了一下玻璃面，下了判斷：“融合了金剛石材料的，防爆防火防水。”
“防不防黑暗哨兵？”
尼奧尼原本心情有些糟糕，聽見傅純鈞說了這樣一句帶著打趣味道的話，才彎著眼睛笑了起來，脆生生地夾著嗓子回了一句：“不防~”
說完，尼奧尼攥起拳頭，在玻璃面前比劃了一下，問傅純鈞：“要我打碎嗎？”
“先別。一是萬一把那些安保人員弄來的話不好收場，二是為什麽這實驗室裏一個人都沒有，就和廢了一樣？難道是他們已經準備撤離，還沒完全撤幹凈？”
“不好說，但是咱們在這裏站著也判斷不了，看看怎麽輕點進這實驗室裏去？”
“先看看外面有沒有門。”
“好。”尼奧尼俯下`身去，手指在四周摸索了一番，傅純鈞則去摸另外的位置。片刻之後，尼奧尼的動作停了下來，他的手指動作了幾下當做確認，沿著碰到的縫隙一路向上，摸到類似拐角的形狀，又來回敲了敲，轉頭對傅純鈞說道：“這裏是門。”
傅純鈞走上前去，順著尼奧尼摸過的位置摸了一路，不由得皺眉：“這又是什麽門？”
“氣囊門，貼得特——別嚴絲合縫的那種，”尼奧尼一邊摸著窄小的縫隙，尋找著開關屏幕的位置，一邊解釋道：“而且，開合非常迅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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